在《谈喝茶》中,唐鲁孙说道:“四川藏园老人傅增湘,在北平算是藏书最多,珍本版本鉴定专家了。恰巧我买了一部明版的性理大全,请他去鉴定,他愣说是清朝版本仿刻。我这部书是玻璃厂来熏阁刚买的,于是打电话让来熏阁老板来傅宅研究研究。结果校对出我这部书有明成祖一篇大字序文,确定是明刻原版,一点也不假。反倒是傅老收藏的一部倒是书真序假,算是残本,藏书家岂能收藏残本?我因为买这本书是研究学问,真假版本对我来说都是毫无所谓,于是就把这部书跟傅老换。傅老大喜之下,约定三天之后在他家喝下午茶。
我第一次喝这茶的地方也很有意思。是在江兆申兄(现任故宫博物院书画处处长)家里。他住在外双溪故宫宿舍最后一排靠山脚处,出后门便须登山,他的厨房两面是石壁,也可以说把山岩置之厨内,真妙得很,我便是在这种环境里喝这种古茶的。
从这两篇文章中我们发现,喝老普洱,尤其是与宫廷有关的老普洱,一直是清代达官贵人、文人玩家的一种极致追求,持续时间已经很长了,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鲁迅的儿子手里会保有一盒故宫茶膏,并且鲁迅会把它当传家宝一样传给他的缘由吧。毕竟,那是鲁迅当年在故宫整理档案时的一点意外的收获吧。
时间荏苒,今天我们去香港,我们会在早茶、私人茶会中喝到各种老茶和类似老茶的茶品,时间对普洱茶的雕塑和改造,被他们普及到了大众生活之中,而这种嗜好也悄悄传入内地,成了部分社会成功人士的日常饮品。
原创: 杨凯
来源: 普洱杂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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